起顾期笑道,“今南让人看不透很正常,读书人,歪点子多,满腹心思,而且又是唐家人,像红绯,你看透过她了吗?”
秦云微微摇头,反驳道,“不一样的…”
红绯也心思多,可她的心思有迹可循。
而且绯的底线很简单,你不惹我不惹你,绯,是被逼出来的。
但今南……
秦云想起来摔下来时候的事,有满腹疑惑想问,但很快又把疑惑藏了起来。
算了,想不透就不想了。
反正他只需要知道一点,这些朋友不会伤害自己人,就足够了。
想通了,秦云就没负担了。
二人折返。
秦云本来还担心被问到,心里嘀咕着要怎么应付,结果他想多了。
大家都跟没事人似的聊着天。
秦红绯还在地上写写画画。
庄束——钱正翁——江木生——
别问她为什么写这三个人名字,不知道,就等救援无聊忽然想起来的。
而现在,前边两个人都死了——只剩一个江木生活着。
她把江木生给圈了起来,又在旁边写上了秦市案。
她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秦市案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了。
涉及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一点进度和疑点都没有吗?
炉子的火噼里啪啦的烧着。
秦红绯忽然开口,“我一直有一个疑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