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明白的。
见舒艾辰不信自己的话，牛博士也不生气，说道，“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可事实上接触几次下来，这孩子带来的危机感很大…先生，我是说认真的。”
“这孩子，要么招揽，要么，趁早除了。”
“……”先生就没说话。
看着资料，很无奈。
他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结果，就是一孩子。
“我看资料上写她在秦怀街长大…”
“是，到十五岁才与研究所有接触，就今年。”牛博士说道。
“接触不到一年，即便真的是培养人好了…”李常超说道，“研究所的培养人都是从小开始培养起的，短短半年，他们能培养她个什么东西，再给他们十年时间好了，估计也很难成为威胁吧。”
“至于你说做的这些小东西…”
“gps卫星？…”
“那不是唐企周云儿做的吗？”
“那是唐企对外说的，实际上，周云儿八成就是秦红绯的化名。”牛博士沉声的道，“和研究所接触半年，极佳的潜质反应，超强的发明才能……倘若给她十年，不，五年，到时候她恐怕就会是新一代的岳东界。”
他强调着秦红绯的麻烦性，觉得自己已经讲得很明白了。
必须格外注意这孩子。
最好，趁她还没成长前将她除了。
然而，一片安静后，很快，七七八八的声音响起。
“牛博士，我看你是想太多了…岳东界是什么人，这孩子是什么人。”
“就是啊，她就算要成岳东界，起码也得要个三五十年吧，哈哈，那时候研究所都不一定存在了。”
“而且你说她在秦怀街…”
“如果真的这么厉害，研究所能放她在放游荡，不可能啊，肯定里八层外八层的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