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统问道，“你是自主卖的还是被怂恿的啊……”
秦千疑惑的看弟弟。
周统扒拉下头发跟他姐解释道，“我刚不是才和你说吗，最近经常出这种人，不过是因为学校附近总有人在发小广告，说是卖一个肾就可以买什么买什么…”
“还说摘肾证明有多爱多爱对方的小情侣。”
“已经好几起了，感觉不像巧合，倒像是作案的，谁会好端端的想到去卖肾啊，肯定就是有人提点起的。”
“你这么一说……”秦千好像也听明悦姐姐提起来过，不过因为没落自己头上也没怎么在意。
而事实证明姐弟二人猜测也没错。
刘有望开口道，“我算是自主的吧？……也没人逼我。”他觉得，对方只是说了下是自己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