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煤矿去了何处，肖文倒是没去追寻。
毕竟，能够在五斗米道的势力范围内培养起一只山匪，这后面的势力怎么也不算小！
就在肖文回到前寨的时候，却是瞧见慕常安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此刻他正站在裘律的尸体旁边，脚踏七星，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不过，却是在其言语落下的那一刻，隐约间能够感受到天地间忽然有着一股阴风荡起。
阴风飘荡，吹在身上，一时间却是有着低声细语，又有怒声呵斥。
此刻的慕常安，好似一位阴神，在叱责审问。
约莫是十数个呼吸之后，天地间这股阴冷的感觉方才散去，慕常安恢复正常，却是身子一颤，原本就发白的面庞此刻越发惨白，差点就一下没站稳，倒在地上。
也是一旁的何颐出手，方才将其搀扶住。
“方才你这是……”何颐蹙眉，看向慕常安，问道。
“问灵！刚领悟的技能。”
慕常安咧嘴轻笑。
万物皆有灵，人是如此，这些npc也是如此。
既然虚拟是高度还原现实，那就证明问灵之术在游戏之中依旧能用。
方才，慕常安也就只是尝试一番，不曾想还真就成了。
只是，技能释放的代价有些大。
“以凡人之躯过问阴阳之事，你这也太冒险了一些吧？”何颐看向慕常安，却是难得一脸严肃。
“总归是有所收获，不是吗？”慕常安咧嘴轻笑，眼中闪着光亮。
“有什么收获？”
一阵询问声传来，却是肖文不知何时来到了慕常安跟前，目光平静地看向慕常安。
慕常安一愣，倒是没有隐瞒，言道：“查到了这家伙儿背后的人，以及他背后的背后。”
“这伙山匪的背后是无量教，至于无量教的背后，是数股势力支持形成的，其中一股势力是南疆那边，还有一股则是官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