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只有一口酒。”白楠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倒是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冷清歌:“……”
“还有事吗?”冷清歌抬起了头,淡淡地瞥了白楠一眼,基于自己毕竟是宿醉,大脑还没有完全醒来,也懒得和他继续斗嘴下去。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一杯倒的人有没有后遗症。”白楠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冷清歌:“……”
正在冷清歌努力调动那部分复苏的脑细胞准备回击的时候,房门再次响了。
只不过这次是规规矩矩地敲门声……
“清歌,你好些了吗?呀,白老师也在,好巧啊。”黎昕承端着一杯牛奶,一脸担忧的神色,在看到白楠后,又不得不挂上标准又恭敬地微笑。
白楠冷哼了一声,嘟囔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冷清歌:“……”
难道你不是?
“我没事。”冷清歌端着牛奶,对着黎昕承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白楠轻哼一声,双手插着口袋,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冷清歌的房间。
但是白楠并没有走远,抱着双臂,臭着一张脸,坐在冷清歌房间外的沙发上,耳朵里不断地传来黎昕承的关心。
黎昕承:“一会儿起来吃点清淡的。”
白楠:“废话,用你说。”
黎昕承:“下次不能再喝酒了。”
白楠:“要你管,她就喝。”
黎昕承:“今天要是不舒服要告诉我哦。”
白楠:“当我是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