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着急,一边担心,但却没有什么用。
通讯不便,有心无力。
出门在外,毕竟跟家里不同,家里还有个座机能保持彼此间的通讯,得到对方的基本情况。
但到了外面,束手无策,除了等,没别的办法。
好在前一天晚上,他这边接到了苏青湖的电话,说今天中午之前应该会到。
他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满心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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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湖刚到这边地界,就看见一辆吉普车停在她要转弯的路口。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车前,往她过来的方向瞧。
苏青湖眯了眯眼,逆着光,她看不太清楚。
吉普车前高大的男人已经大步走过来,苏青湖不得已,赶紧把车速放缓,“陈列?”
“嗯。”陈列笑,“我来接你们。”
“不是说不让你来接吗?”苏青湖看着棱角愈发凌厉的男人,笑了。
她没有告诉他路线和具体到达时间。
陈列视线在她脸上逡巡,“我等不了。”
大蛋二蛋探出头,二蛋兴奋喊陈列:“爸!”
喊完,自己“嘿嘿”笑起来。
陈列视线看过去,点点头,然后看窗床边孟女士,“妈。”
喊了一声之后,视线就落在了栗团儿身上。
就那么一瞬,陈列身上汗毛颤栗。
这是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