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株坐在吧台上跟一黑长直,带着黑框眼镜夸夸而谈,路俞悄声走过去听到李贤株一脸深沉看着黑框眼镜的黑长直文艺少女,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说过没有真相,只有阐释。从我第一……”
路俞猛的拍了一巴掌李贤株后背,歉意看向文艺少女:“你别听他瞎扯,尼采对于他来说只是助眠作用。”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接下来还会跟你讲麦克白,呼啸山庄和艾丝美拉达了。”
“这些对于你面前这位男士来说全是睡前助眠的好故事,”
黑长直鼻梁上带着黑框眼镜的少女狐疑审视路俞和李贤株,来回在他两身上打量。
眼神紧盯李贤株面带深情眼神开口道:“尼采的《自由颂》讲述了什么你知道吗?”
李贤株深情注视对面少女,故作苦恼:“尼采的诗集我只是浅略的涉及,相比之下我更为了解苏格拉底。”
少女听到李贤株的话脸上一下子就变了,气愤起身离开:“你个死骗子,《自由颂》是普希金的代表作之一根本就不是尼采的。”
“渣男!”
少女骂完过后愤怒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李贤株转过身来幽怨瞪着路俞:“路总您,不食人间烟火,我这种凡夫俗子还是得考虑一下人类最原始的情感的。”
路俞坐向旁边的位置,叫调酒师调了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你一连哈姆雷特讲了什么都不知道,尼采,普希金之类的除了知道个名字以外还知道些什么?”
路俞嘲讽道,“就别嚯嚯人家,”
李贤株笑到:“我知道麦克白弑君篡位,知道飞鸟集,知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也并不是你口中什么都不懂的。”
“睡前故事不是白听的,按照你们这边话这叫做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到是你特意打扮的这么庄重,这还没到晚上。”
李贤株反驳道,反而调侃路俞这身打扮,
啧啧道:“你看看你,脸眼镜都给带上了,一副斯文败类样子。”
“我们路总这颗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路俞拿起调酒师调的酒,细腻醇厚略带苦涩的酒精味在口腔了爆发,接着变得柔和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