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夜翊珩伸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把人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薄毯,他才离去。
黎语颜睡得很不踏实。
又是一个冗长、荒唐又不安的梦。
梦里,她坐在梳妆台前,他就站在她身旁。
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她脖颈上的肌肤。
手指稍微一用力,便能捏碎她的颈骨。
觉察到她的瑟缩,他笑得阴鸷:“怕就对了,哭一个给孤听听。”
“妾身哭不出来。”
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裳,单薄的肩头微微颤抖。
可纵使如此,她还是哭不出。
好似这句话将他惹恼,他猛地扫落梳妆台上的一切物什,将她抱上了台面。
“那就别怪台面硌得慌了!”
阴鸷冷酷的声音自他薄唇吐出。
梦里被折腾一夜,清早醒来时,黎语颜浑身是汗。
明知是梦,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慌乱颤抖。
现实中,连续两晚,不,是三晚吧。
昨夜他好似又来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太清,只记得他问她为何不送酒给他。
他这般悄无声息地突然而至,倘若他对她做了梦里的事情,她该如何?
越想越怕,倘若她在睡梦中被他掐死,或者像那条蛇一般,将她的颈骨震碎,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