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镇北王府。
难不成老头又对镇北王府做了什么?
陌尘若风齐齐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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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起来,黎语颜唤妙竹帮忙系身后的束胸系带。
妙竹一边仔细地系着,一边意味深长地笑。
听到她有些奇怪的笑声,黎语颜不禁问:「笑什么呢?」
妙竹将头探过来,含笑道:「郡主又长大不少,半年前在麟卿阁做的裹胸都觉得小了。」
黎语颜面色一红,怪不得射艺月考那日,她分明系得很紧,稍微做了一下准备运动,束胸就有掉下来的趋势。
她按了按胸口,脑中划过一个想法。
几乎同时,她将想法问出了口:「妙竹,你说两人若是抱在一起,对方能感觉到吗?」
「郡主的意思是裹着束胸还能不能感觉到?」妙竹又笑,「裹胸布是布做的,又不是铁皮制成,自然能感觉到了。」
闻言,黎语颜面如火烧,穿着束胸都能被感觉到,那么没穿束胸的情况,自然是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了。
射艺月考前一日,在王府中被某人抱着,她还算穿着束胸。
可昨晚,她可没穿束胸啊,里衣内只穿了心衣。
他还将她抱得那么紧!
夜翊珩,你个登徒子!
东宫内的夜翊珩打了个喷嚏。
松果见状,立刻将窗掩上。
「这几日越来越凉,殿下该仔细些,莫要着凉了,一旦着凉犯了寒疾,那就不好了。」
夜翊珩轻「嗯」一声:「随孤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