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很复杂，他说不清楚，但跟她对视后，他的心瞬间就被酸涩填满了。
他宁可青年还像原来那样嫌弃的看着他，也不想见她这个样子。
“什么情况……她现在人在哪？”
苏穆艰难的开口，声音居然也不禁带了丝沙哑。
虽然跟宋江江不太熟，但苏穆知道她跟花昀的关系还不错，目前看青年似乎很在意她。
“我不知道。”
花昀摇了摇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也想起了很多人，也想到了自己过往的很多事情。
所有都在指明是她还不够强大。
那应该是宋江江最后一通求救电话，她打给了自己，是因为信任她。
但她却救不了她，甚至，都找不到她。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像当年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
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花昀身上的颓废之意几乎都要蔓延到整个屋子了，花草草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只是更加抱紧了她，想让她不要那么难过。
苏穆见她这个样，又心疼又来气。
他扯过她的领子，看着她苍白的脸，声音有些更咽。
“她就算出事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一直保护她的义务……你因为她内疚，我也难受……我也想看着你好好的……”
原谅他是个自私又没有道德心的人，宋江江只是一个npc，她出事了是世界的错，跟花昀没有关系。
他只要青年好好的……
“不……我可以救她的，只要我再强大一点……只要我再早一点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