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没好气地指着许牧,道:
“心儿,这是你师弟,许牧!将来传承我乾元观的剑修之法!”
许牧在一旁补充道:
“师父,我顺便还学命道的,您老可别忘了!”
邋遢老道抓起身旁的长剑,恨声斥道:
“谁让你多嘴,是怕我老糊涂忘了吗?信不信我给你扎个窟窿?!”
秦心儿捂嘴甜笑,许牧愣在当场。
许牧重新梳理了与陈水玄认识的过程,逐渐对这老道的性格有了基本的认识。
护犊子,还有点小气,特别喜欢人夸赞他剑法了得!
当下,许牧眼珠微转,拱手道:
“弟子说要兼修命道,只是想在苦修师父所授的绝妙剑道之余,换换思路!”
陈水玄见许牧如此上道,也不好再多加为难,笑眯眯地起身,踱了几步。
“唔!好,有追求便是为师的好弟子!”
其后,他引着许牧参观了乾元观的格局。
一座主殿,供奉着三清。
两侧厢房,分别是陈水玄、秦心儿和许牧的卧室,还有灶房、练功室、会客室等等。
许牧来到卧室,当着陈水玄的面,解下厚约半寸的软甲,活动了一下身躯,露出伤痕累累的紧绷肌肉。
望着陈水玄讶然的目光,许牧直说此番拜师的不易。
七拨截杀,牺牲了斥候营一队的弟兄,才换来如今的平安到达!
陈水玄眉毛挑起,没想到世道竟又开始乱起来!
即便是许屠夫,也有人敢捋虎尾,属实让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