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辉顿时垮了下来，不敢多言。
可他左等右等，都不见其他三名智者继续开腔，不由有些好奇，扭头一看，却发现，袁坚三人，此刻也是一脸疲惫，充满了彷徨。
见状，张凡笑道：“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我敢叫你们过来谈判，那就不是来被你们洗脑的，别整这些虚的了，直接上硬菜吧！”
对于他这番话，几人算是比较认可，前面这一环节，基本没讨到什么便宜。
三个人，谈判的角度均不一样，像徐素岚，一般只会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谈，往往显得非常理性。
而袁坚，则是喜欢捧人，动不动就要将张凡送到模范那个道德水平线上，可惜张凡一直不接茬。
反观白帅，则只有抬高自己人，贬低对手的这一种较为简单的套路。
三人中，最为受挫的，当属袁坚，脸上充斥着浓郁的挫败之色。
他作为教导主任，没少代表学校出去谈判，不管是拉赞助也好，还是谈采购也罢，每一次，只要把对方拉到自己的节奏里来，双方谈高兴了，别说花钱买了，就是免费送这种事情，也发生过。
袁坚曾经最自豪的一件事，就是把一个家具厂老板说得嗨翻了天，不仅免费赞助一批课桌，还要跟他结拜兄弟，晚上说什么都要请他去会所嫩模洗浴按摩，还说要给他介绍最爱的18号小甜甜，互相认识交流一番。
《控卫在此》
本以为，有这种本事，对付一个张凡，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知道，张凡没拿下，反倒把他自己差点整抑郁了，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太丑，亲和力不够，这才导致说服度大减？
三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摇头，基本上都是穷途末路了，见状，无奈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直接谈怎么个合作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