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心里顿时就有谱儿了。
按照他的想法,等时机成熟了直接带着雨水去保城,看看那跟着寡妇跑了的不靠谱儿的老爹,从他那边找找突破口。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当然了,以易忠海在院子里的威望,自己说不准会弄巧成拙。
毕竟,和一个轧钢厂八级钳工,四合院热心肠的一大爷相比,自己那跟着寡妇跑路的父亲还真不靠谱儿。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咧嘴笑了笑。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何雨柱照旧给老太太烧了水,填了煤炉子,又给她打水,洗了脚收拾好一切才回去。
聋老太太的老伴,儿子,儿媳,都死在战乱年代,半辈子都是一个人过。
如今,看着何雨柱像亲孙子似的孝敬自己,不由就红了眼眶。
见他开门准备出去,聋老太太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但最终还是出声叫住他:
“傻柱,有时间带着雨水那丫头去保城看看你爹吧,一身儿的精明劲全都传给了雨水,你是一点儿没落着。”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跳,看来他猜的没错,自己那便宜老子跟着白寡妇跑路也是另有隐情:
“您老就甭操心这些了,早点儿睡觉吧。”
“嘿,你这混小子,这会儿知道让我老太太甭操心了?”
聋老太太笑骂一句,何雨柱已经出了门,回到中院的屋子。
第二天,何雨柱起了个大早,刚一出门就看见秦淮茹在水龙头旁边洗衣服。
“哎?傻柱,你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秦淮茹有些奇怪,毕竟厨房只要到点开饭就行,对上班时间卡的没那么紧。
正常情况下,何雨柱都是等院里众人都上班了,他才出门的。
“秦姐,洗衣服呢。”
何雨柱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出门,却见后院的许大茂也从垂花门出来,打扮的人模狗样,美滋滋的朝外面走。
他先是和秦淮茹打了声招呼,又朝何雨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