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屋子里喝茶看书。
一见这俩儿难兄难弟来了,也不问什么,起身去了五斗柜拿医药箱。
兄弟俩儿都是鼻青脸肿,身上还有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印子。
有的是火钳子抽的,有的是鸡毛掸子抽的。
兄弟俩儿一见何雨柱,那叫一个泪眼汪汪。
仿佛是在外边儿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见着亲哥了。
何雨柱给两人上了药。
听见刘光当的肚子“咕噜噜,咕噜噜”的叫了两声,不由愣了:
“还没吃饭?”
这天儿都擦黑了,合着这兄弟俩儿净儿挨打了,连肚子都没填饱?
“嗯,我爸今天在厂里边儿,被人挤兑了两句。
回家就不高兴了。”
刘光当毕竟年龄小,说了两句就憋不住,“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
“嘿,那你们兄弟俩儿,今儿算是有口福了!”
何雨柱心底儿也挺无奈的。
他有时候真想去问问二大爷和二大妈,底下这俩儿子难道是捡的?
说着话,又把灶火点了,把下午剩下的粉条炖鸡给热了。
又给这俩儿难兄难弟,炒了一大盘油渣白菜,热了十个二合面馒头。
刘光天和刘光当,明显很久没见荤腥了。
小半盆儿粉条炖鸡,一大盘油渣白菜,十个二合面馒头吃了个精光。
连盘子里的汤,都没剩下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