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站出来,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行了,既然闹的这么大了,就开一次大会吧。”
说完,还转头看向旁边儿沉浸式吃瓜的三大爷,问了一句:
“三大爷,您觉着怎么样儿?”
“啊?哎哎,成,您是一大爷,您说开就开。”
三大爷回过神来,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心里边儿却嘀咕着:
“呵,我才不掺和你们这点儿破事儿呢。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我压根儿不在乎。
我只要和柱子搞好关系,巴结好校领导,月月有油水儿就成。”
一大爷脸色一黑,总觉着这阎埠贵自从当了后勤科长以后,脑子似乎好使多了。
由于这一次,二大妈的娘家人也在,院里边儿的大会自然不能寒酸。
除了街道办每年的定量瓜子,一大爷自掏腰包,买了烟和糖。
烟是红花烟,糖是水果糖。
拾掇老半天,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老规矩,一大爷坐主位,二大爷和三大爷坐两边儿。
不过,二大爷刚走到凳子边儿还没坐下,就听后院许大茂笑呵呵的开口:
“二大爷,今个儿断的可是您的家务事儿,您再坐那儿不合适吧?”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一个个点头称是。
二大爷臊的一张脸通红,只得让出这个位置。
最后,同二大妈面对面,坐在“被调解人”坐的那条长凳子上。
三大爷见大伙儿都消停了,刚想开口,就听许大茂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