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山房内,肖文山正专心读书,身旁一瘦弱男子便低声禀告道“公子,已经联系上了北商街李亦。”
肖文山点点头,冷笑一声“还真是小瞧了肖文苑。我说在我和父亲不在的日子里,肖文苑怎么如此安生,以至于被肖琛节都忽视了。原来是有智囊。肖文苑被人忽视,让他的人去联系李亦,再合适不过。”
“工直,父亲怎么样?”肖文山又问道。
柳工直沉吟片刻回道“肖家主这几日愁眉不展。”
肖文山点点头,嘱咐道“你去父亲那里吧,也让父亲宽宽心。”
柳工直躬身下退“是。”
待柳工直合门离去后,肖文山这才放下书卷,叹气道“哪怕是现在,父亲和我也是分毫不敢大意。心下总觉得有人监视我父子二人。”
肖文山起身望向庭院,心中翻江倒海,许久才平息,缓缓感慨道“百足
之虫,死而不僵。肖琛节还是怕父亲和太上长老死灰复燃。现在依旧处处提防着我父子二人呢。——不过,肖家终究还没有到他们一手遮天的地步。肖琛节终究还是需要父亲出面安稳肖家局势的。”
“不过当父亲稳住局势后,恐怕也就是离权之时,到那时,也只能屈居肖琛节父女之下了……”肖文山咬紧牙关,劝自己道“不择手段。不择手段。只要胜利,就可以。像江元秀那样,像肖琛节那样,只要胜利就行。——那怕是大不如从前,但只要脱离现在的境地,我就能积蓄力量,迟早再推翻肖琛节!不过,推翻肖琛节,却不能推翻老祖……”
肖文山合上窗,拉上帷幔,倒头便睡。
闷声于枕塌之间,思顿事事之关键。
肖文山闭着眼睛,想到的却是如何陷害顾玉成,如何让肖文笛与肖琛节对自己放松警惕。
……
百里廓的事情已经过了数月时间,这段时间里,刑罚堂彻底排除了百里廓监守自盗的可能。
同样也确认了百里廓贪墨的证据,因此百里廓还是被罚了。——三才门职位不保,身家灵玉也被没收净光,还被百里家撤去了长老职位,一被子算是完了。
百里廓现在还出不来,还要在刑罚堂服刑半年。
刑罚堂服刑,会炼丹的炼丹,会炼器的炼器,会布阵作符咒的布阵作符咒,什么都不会的就作苦力。
悟道境修为照样会不堪刑罚堂在服刑期间的折磨。算是有百里廓受的了。
因为三才门的灵玉是被盗取的,肖钱两家还是在整个圣齐宗调查了一番,然而灵玉上的标记却毫无踪迹,以至于两家没有任何收获。
看样子三才门的事情算是要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