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反问道“你又是什么意思?”
拓跋宪紧张起来,但心里却想到“三天时间,你能把我抓了,你还能把所有人抓了不成?”
白子墨却像是看破拓跋宪的心思,冷冷说道“今天晚上,就攻打武邑。”
拓跋宪彻底愣住,许久后反应过来“白殿主,你这是违抗陛下的命令?!”
白子墨冷冷一笑“不。这就是陛下的命令。”
拓跋宪呆住了。
白郅易的命令?——这怎么可能?
白子墨不与拓跋宪废话,一伸手,便抓来拓跋宪身旁的祭酒。
那祭酒在白子墨阴阳二气的裹挟下,根本来不及展开领域,直接被一手穿胸,血溅当场。
白子墨挪开气息全无的祭酒,身上一滴血也没有。
“身为祭酒,眼见郡守犯错,未劝阻郡守,该杀。”
白子墨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刺在拓跋宪耳中。
同样的事情,在整个武邑外,不停上演。
这一天,十六名郡守,有四个人失去了祭酒。
白子墨与白禤振,各杀两名祭酒。
而他们的队伍,几乎全受到惩戒——悟道境修士,死伤过半。
白子墨三人动手,还是有分寸的。
不会让这些郡守立刻反抗,却能让他们伤筋动骨。
尤其是失去祭酒的郡守。他们的损失不可估量。
因为这四名郡守的祭酒,都是自己家族的修士。
这相当于直接削弱了他们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