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一把接过小丫头送上来的玉盒,打开一看,忍不住挑了挑眉。
一旁的萧潇偷瞄一眼,发现玉盒里居然装有四颗粉嫩的沉疴草,眼中异光一闪。
“你拿沉疴草来的时候,太霄宫的于长老知道吗?”
清淳把玉盒轻轻放到了身旁的茶几上,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为什么要跟于长老说呀?”
陆从夏好像很不解,“前辈还记得陆寿此人吗?”
陆寿?
清漓眼波一闪,看看小丫头的样,忍不住笑了,“你是陆寿的后人?陆桥是你什么人?”
“陆桥是我爷爷。”
心中忐忑的陆从夏,在她提到爷爷时,突然就心定了,“前辈也知道我爷爷?”
哪怕在陆家,爷爷也因为灵根资质不好,属于半透明人。
可这位前辈,提到曾祖后,马上就能记起爷爷的名字,显然真如爷爷说的,与曾祖的关系不一般。
“自然记得!”
清漓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少时,你曾祖陆寿,还助过我好几次。”
可惜,因为陆信和师妹,两家却闹翻了。
等她再知道陆寿消息的时候,他已经伤重不治,只遗下十五岁的独子陆桥。
“数十年前,路过附禹山,我曾在几只翅雁狸手中,救下过令祖。”
啊?
“原来是前辈救我爷爷的。”陆从夏连忙深深一揖,“这么多年,我爷爷一直遗憾未跟救命恩人说声谢谢。”
她非常郑重地再次躬身,“前辈,谢谢您!”
“说谢就见外了。”清漓示意她坐下,“他护身的那件软甲,当年,我曾在陆寿身上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