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们对付余呦呦有什么用?余呦呦不过是个小天仙。她死了,我转投你们的事曝光,余求只会更疯狂。”
吴韶喝口酒,再吃两口菜,“想借余呦呦打击林蹊,那更不可能了。那女孩什么样,你们也清楚,她顶多因为朋友的死,像对随庆一样掉上几滴眼泪,再接着苟下去,直到再晋一阶。”
人家能在刑堂一苟三百年,打世尊出气,肯定还能再苟三千年。
有时候,不动就是动。
她越是不动,佐蒙人越会焦躁。
“用我换余呦呦,你们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
成康一口闷下一杯酒。
这老混蛋看似说得句句在理,可是……
族里把换脉丹用在他身上,真是浪费了。
“只要我在,余求的心中就永远梗着一根刺,这根刺他是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得活着。
打不过他,也膈应死他。
吴韶放下酒杯,直视成康,“另外,我还知道一件,对你们来说,绝对摸不到的秘事。”
什么?
“道友说说看。”
成康亲手给他把酒满上,“若真是了不得的秘事,你上擂台的事,我倒是可以上报成康和安画,请他们另外考虑。”
他不相信这些背弃自己种族的家伙。
所以,过来的时候,用的根本就是假名。
“呵呵!”
吴韶皮笑肉不笑,“你来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