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大夏之前，我一直在华盛顿联邦那边打杂工，大概两三年吧，我才攒够回大夏的钱。回到大夏之后就靠一路打零工北上，一直到了帝京。”
“那之前……”
苏淮生晃了晃脑袋，“我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到那边的。”
“好吧，不过，醒哥生病了？”宋默奇怪。
她看方醒那样子，挺健康的，以前居然生了这么大的病吗？
“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痊愈了许多。不过身体还是有点虚，应该是经历过很严重的意外。”苏淮生摸了摸下巴，“我听他说，是受到一个女孩的帮助，才死里逃生的。”
她这已经算是明示了，小妹妹这么聪明，应该不至于一点都猜不出来吧。
醒子哥，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女孩子？”宋默眨眨眼。
总觉得会是一段浪漫的故事。
“我没见过，不知道是谁。先睡了。”苏淮生睁着眼睛说瞎话，闭上眼睛说晚安。
宋默也老实地合眼，睡觉。
管他是谁，跟她又没关系。
入夜。
宋默做了一个梦。
一个关于雨天的梦。
她撑着伞，走在暴雨覆盖的街道，电光在她周身环绕。
暴雨倾盆，水雾弥漫，她看不清周围，她只是知道自己站在了一个人面前。
“你要动他，先跟我过招。”
她看不清对手，也看不清她要护着谁。
只是电光流转的噼啪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