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不上,那不就是牛淑芬监守自盗?”
李厂长呵呵一笑:“你这话就草率了,我先问你,假设牛淑芬没监守自盗,数目对了怎么办?”
曹志强皱眉:“那顶多就说明她没犯法,可经过这一遭,都知道我不信任她,我再通过您,把她撤走,也没人说什么了,对吧?”
李厂长笑了笑:“这么容易就好了。
信不信,你要这样做,万一最后账目没事儿,她一定会说你栽赃,说你诬告,甚至会去告你,一直跟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缠着你,天天坏你名声。
更何况,你现在还把她锁在房间里,她可以告你个非法拘禁的,懂么?”
曹志强继续皱眉:“这样是很麻烦,但我不信她能不出手,我不信她手底下干净,真要这样,她没必要现在跟我顶着来,一定是心虚才这样。”
李厂长点点头:“是,这个可能很大,那再假设这账目有问题,可以我对牛淑芬的了解,她做账目的时候一定动过手脚,至少会计账面应该没问题,有问题的只能是金库的钱数目不对,少了一些。
那问题来了,金库的钱数目不对,未必就一定是牛淑芬拿的。
你说牛淑芬监守自盗,她可以说是你自己拿的,然后借此栽赃陷害她。
除非你有实际证据,证明牛淑芬真的拿钱了,比如有人证物证,这才能给她定罪。
不然,没证据的情况下,以牛淑芬的家族能量,你动不了她!”
一听这话,曹志强顿时愣住了。
没错,他还真没想到这么多。
多亏李厂长这么一分析,他才发现,想动牛淑芬,确实是个麻烦。
因为现在的规矩,是谁举报,谁举证。
他如果想告牛淑芬监守自盗,必须拿出证据。
可是,如果牛淑芬在账面上做的没错,只是金库里的现金少了,却未必能证明那就是牛淑芬拿的。
毕竟理论上讲,谁都可以去办公大楼里的金库偷钱,尤其是还住在办公大楼的曹志强,似乎更方便些,也更有动机,假设他要动牛淑芬的话。
牛淑芬要是小人物就罢了,但牛淑芬偏偏不简单,所以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下,想给她定罪是很难的。
一想到这里,曹志强的眉头再次深深皱起:“所以,你是让我放过牛淑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