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撬不开嘴巴，用间反间都有了下手机会。
可惜死了。
“禀大人，是李县令发现了端倪，王头几个动手时，这小子服毒自尽了。”
“嗨。”
单长河的嘴巴咧得更大了，李行已经发现了目标，王禹几个连抓活口都抓不到。这细究起来，岂不是堂堂鱼龙卫竟落了白虎县下乘。
“报！”
忽然有人快步走来，跪在地上道：“启禀大档头，王头刚刚抓了一名密探，正在往这里送来。”
“当真？”
单长河瞬时眼睛一亮，面带喜色道：“不错，不错，王禹是我一手带出来，精阴能干，手脚也勤快。你们瞧瞧，白虎县抓了一个，他立马又补了一个，而且，还是活口。这不就把鱼龙卫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了嘛。”
“呃，这……”
跪在地上的鱼龙卫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嘛？”
“大档头，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嘛，本官喜欢有话直说，不喜欢吞吞吐吐。”
“是，大人。其实这么密探，也是李县令发现的？”
“嗯？”
“是李县令发现，王头动手抓的，若非李县令提醒，这人又差点服毒自尽。”
空气忽然安静得落针可闻，单长河僵在那里，好久都没有说话。
一众属下也僵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报！”
又是一声急报，远远传到县衙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