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单长河一副我已经将你看穿的态度：“恐怕在李大人眼中，单某人也什么都不是吧。”
“那还用说嘛。”
握了棵草。
李行下意识紧闭嘴巴，这不是真心话大戒指的锅，而是习惯了，这句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单长河脸色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坐镇鱼龙卫多年，铁面阎罗四个字也并非浪得虚名，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你丫这是当面打我的脸呐。
李行尴尬地直搓手，实在太尴尬了，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单大人勿怪，刚才那话，它不是……”
“我知道，那都是李大人的心里话。”单长河冷哼一声，甚至冲李行拱了拱手：“李大人一身本事，在下佩服了。”
李行仿佛看到单长河已经拿好小刀，只等着自己犯错的时候，他就拿着刀子冲上来。
一边扎还得一边说：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李行无奈地叹了口气，情知这种形势，已经不是花言巧语可以挽回的。
他无奈地坐下，叹息道：“你说我这张嘴啊，瞎说什么大实话。”
腾！
李行仿佛看到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一道道目光，宛若无形地刀刃，疯狂地刺向自己。
我扎，我扎，我扎扎扎！
这时，许黄及时赶到，算是稍稍缓解了李行的尴尬。
“大人，已经开始问了，比想象得更难。”许黄来到单长河身边道。
『蛇头』被捕后，为了获得新鲜资料，单长河第一时间就命人审问。
作为一个老牌情报工作者，他知道，审问开始得越早越好，时间拖得越久，对方越容易建立心理防线。
前十二个时辰没有收获，以后想问出来什么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