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想到赔罪!”郑名倜摸了摸屁股:“晚了!”
冯天雷骑着一头黑驴,赵磊四名捕快跟在后面,大家跑得气喘吁吁。
在冲到马车前面时,五个人不住喘气,很久都说不出话。
“你们要做什么?”仇忠板起脸,鼻子冲着天空。
“麻烦二位同我们走一趟。”冯天雷终于喘匀了气:“有人将你们告了。”
仇忠和郑名倜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道精光。
冯天雷毕竟是包了浆的老油条,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已确定:这里面肯定有事。
但有事也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只是奉命行事。
仇忠忽然哈哈大笑,态度竟然变得和蔼起来:“冯捕头,你也是当差吃饭,那县令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
“呃……这?”
冯天雷脸上变颜变色。
“说实话,我家公子还有要事,不想在这里过多耽搁,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说没有看到我们,谁也拿你没有办法。可若是你不识相?”
仇忠顿了顿,忽然伸手一挥,路旁一棵小柳树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
冯天雷等人心中同时一惊,若是真动起手来,他们给仇忠填牙缝都不够。
但想起自家非常敬业的李县令,几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仇忠回头看了郑名倜一眼,郑名倜点了点头。
要不都杀了吧?
郑名倜觉得没有问题。
反正只要没有把事情闹大,就没有什么大不了。
就算真的将事情闹大了,国公府也不是不能解决。
“二位请留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