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名倜和仇忠被关在牢房中,还是之前的牢房,甚至稻草上的人形都是刚刚郑名倜的形状。
郑名倜坐在那里,整个人失魂落魄,良久没有声息。
“公子,公子……”
仇忠在一匹连唤几声,郑名倜才如梦初醒,木讷的抬起头:“仇忠,这次不会真的出事吧。”
仇忠摇了摇头,道:“公子,依我看,这次根本没事。”
“嗯?”仇忠奇怪地皱起眉头。
仇忠耐心解释道:“你想那县令为何不当场宣判,为何要将我们先关起来,这其中就有周旋的空间,也许他也怕了,下一次,我们就会被无罪释放了。”
“会这样嘛?”
郑名倜有些不太敢相信。
“我觉得一定是。”
仇忠斩钉截铁道:“公子别忘了,老爷是先帝钦封的顾命大臣,撑起大乾帝国的脊梁。莫说一个小小县令,就是当今天子,想要杀您,他杀得了吗?”
“恐怕……杀不了。”
“所以,您为什么要怕一个小小县令呢?”
“可是这个县令,有些不太一样呐。”郑名倜说到这里,屁股仍在隐隐作痛。
“公子您不必怕,他胆子再大,也翻不了天。”仇忠循循善诱:“您今天在大堂上表现得很好,从始至终,您没有承认杀人。只要您不承认,就算杀了人又怎样,就算证据十足,只要我们不承认,就是没有发生过。”
“哈哈,对,只要我不承认,就是没有发生。”
“对,一个小小县令算得了什么。”
“连屁都不是。”
“哈哈哈。”
隔壁牢房的洪大个忽然哈哈大笑,将郑名倜和仇忠都笑得愣住了。
“你笑什么?”仇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