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们一听这话,顿时对宋宝珠的医术没了指望,反倒纷纷指责起来。
“你才刚学,就敢给人扎针啊?就不怕把人扎坏了?”
“是啊,这扎针可不简单,不能乱扎呀!”
“你还是再学学吧,怎么能随便给人扎针呢?就算是自家人也不能胡来呀。”
沈兰音听着这些人指责宋宝珠,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她连忙替宋宝珠解释:“你们别怪她,是我手臂不舒服,让她帮我扎几针。我家孩子虽然才刚学了没多久,但是从来没出过错,我相信她。
你们恐怕不知道,这针灸就是要多练习,很多医生学习针灸的时候,都会拿自己和身边的人练习,很正常的。”
她故意没说宋宝珠扎得很好,就怕有人动心思,想让宋宝珠帮忙扎针。
宋宝珠毕竟才刚开始学,给自己人扎几下没关系,就算真的扎坏了,他们也不会计较。
外人可不会这样。
到时候出了问题,人家告她非法行医可就糟了。
沈兰音早就坏了嗓子,即便后来喝过灵泉水,嗓音听着没那么刺耳了,但还是很沙哑,就跟大烟嗓似的。
乘客们听着她这声音就觉得难受,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他们安静了,宋宝珠正好乐得自在。
趁着等待的功夫,她直接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将意识沉入空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来,帮沈兰音取下银针,再偷偷将银针放进空间里,用灵泉水泡着消毒。
这样两不耽误。
……
火车行驶了三天,路上没出现什么意外,平平安安地到达了龙京火车站。
下车后,沈家四人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火车站,心里不禁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宋宝珠就不一样了,她是第一次来龙京,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所以一下火车,她就好奇地看来看去,兴奋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