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阿曼从腰间百宝囊内取出一个白玉碗交给沅藏香。
“用这个碗!”
话中嘱咐,沅藏香接过白玉碗。
“这碗...”
寻着碗底‘叶’字纹刻,沅藏香双眸一眨,转头对上阿曼间想起阿曼今早被月狐夺走的药,当即一副‘我懂’的咧嘴一笑。
“师父放心,献殷勤这种事,徒儿一定给师父攒着,谁都别想抢!”
四目相对,阿曼心下一呵
...是啊!
...这送死的事!
...徒儿就是不攒!
...也不会有人跟你师父我抢!
不过这白玉碗是她儿时从宗内藏宝阁翻出的宝贝,单看表面并无特殊,可内里乾坤却能于转瞬之间更换碗中汤药。
所以她儿时每每逃‘药’都靠这宝贝偷梁换柱,思已至此,阿曼见窗外天色已过子时,抬臂往沅藏香眼前一放。
“那徒弟请吧?”
阿曼话转之前,沅藏香想起明日早课,麻溜的开始包扎讲学,一来二去,阿曼按照沅藏香所授完成了第一个包扎。
“想不到一个包扎居然能有这么多细节!”
“那可不!这包扎看似简单实则融汇了医者的实践与智慧!”
这一点,沅藏香说得认真,她从小跟随沅崇云游行医,深知医者不宜,而行医救世绝非高谈阔论,稍有不慎便会赔掉自己。
如他的父亲沅崇,思绪间沅藏香眸光一沉,瞧得阿曼心下一疼道。
“当然!”
应声间阿曼见沅藏香看向自己,又点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