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虐待逼死我爹了?”
她明知故问。
苏禹珩冷哼,一字不差将传言复述:
“乡邻们半夜经常能听到你爹疼痛难忍地哼唧声,没过两个月,他就悬梁自尽。当时本官在书院读书从未回来,不是你半夜殴打你爹,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在唐家?”
唐妙颜对自己的痴心,苏禹珩从来不怀疑。
后面的话纯属是为了逼她说实话。
“苏大人,你过来一下。”
唐妙颜突然对他招招手。
苏禹珩自是不愿意靠近,唐妙颜就不再开口。
几番僵持之下,苏禹珩不得不过来。
唐妙颜粗暴将空白状纸塞进他手中。
“答案在状纸里,你自己看吧。”
苏禹珩快速展开宣纸。
可那上面哪有一个字?
“哎呦!我求人写的状纸内容呢?苏大人,我就写了两条你的秘密,你至于把整张状纸都毁了吗?”
唐妙颜的表情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气得苏禹珩额角青筋直跳。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官毁你状纸了?”
唐妙颜抱臂,怼他:
“那你何时看见我虐待逼死我爹了?我爹借酒消愁多年,早在几月前就病重,隔壁村的郎中可以作证。”
“他不分白日夜晚都胃痛,白天喧闹,当然没有人能听见。后来熬不住剧痛,趁着我去地里干活选择悬梁。”
“你说是我虐待死了我爹?我还要说是你害死我爹娘呢!当初若不是为了救你,我爹至于恐惧消沉?我娘至于惊吓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