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些羊奶和细软芦苇杆,再安排人去隔壁村找郎中问唐老爹的病情,以及查一下定金郡钟家。还有……安排人夜晚在村里多走走,听听有没有奶猫的叫声。”
“……就是这样喂的。记得别喂牛奶,小猫承受不住会拉肚子死亡。实在找不到羊奶,可以喂些狗奶,猪奶。”
唐妙颜边示范边传授要诀。
苏禹珩坐在桌边喝茶,闻言收回偷看的视线,冷漠的冰块脸比扑克牌还标准:
“不必教我。”
这猫又不是她救回来的,他使唤起她倒是理直气壮。
“我又不是它娘,凭什么是我照顾?”
唐妙颜抬头怒瞪他。
“我也不是它爹。……反正你在家无事,给你当个玩意养吧。”
他振振有词的话结束在唐妙颜的狠瞪中。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
唐妙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忍一忍。
不过还有几个时辰而已,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可是憋了又憋,实在是憋不住了。
化愤怒为假笑,她故作顺从的回答:
“夫君此言有理。我节衣缩食苦熬十年,终于为朝廷把夫君培养成栋梁。夫君衣锦还乡之日,连个见面礼都不送,的确有些说不过去。那这玩意,我就当夫君的歉意吧!”
这阴阳怪气的话,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现阶段的我没有没你权力大,难不成还比你少张嘴吗?
论添堵,咱可是专业的。
哪成想,苏禹珩仰头一口饮尽杯中茶,缓缓将陶杯轻轻放到桌面上。
那修长白嫩如细藕的手指,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梅花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