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山那边抓的,具体怎么回事你就别管了,我刚说的你有办法吗?”
还我别管了,我能管得了吗?
陆离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能强烈地感觉到,这小子短短几天内经历的事情,估计比自己出马二十年经历的还要危险。
什么命啊,咋那么招鬼呢?
思索了片刻之后,陆离起身到书房翻出几本古书,一边查着蝗母的资料,一边打字回复季商道:
“蝗母跟城隍八蜡是死对头,如果感应到附近有八蜡神的踪迹,那它是一定会叫的。”
“‘其声如晦,摧肝裂胆,脑颅俱损,人不可近’,这是《河山录》里写的,我估摸着效果跟次声波差不多。”
“大师,你还挺讲科学,我觉得也是次声波。”
季商佩服地暗暗点头,他还以为陆离会从玄学的角度来解释呢,没想到对方的判断跟自己差不多。
“.......这玩意儿该讲科学的时候就得讲。”
“我翻完书了,没找到有什么办法。”
“你想用来对付城隍八蜡是可行的,但这玩意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看你吃不吃得消了。”
很显然,季商不可能吃得消。
就抓蝗母的那几分钟就险些要了他的老命,长期相处下来,不折腾死也得折腾疯了。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陆离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你不就是想让它在城隍八蜡过来的时候叫嘛。”
“那换个思路,就是得让它平时不叫。”
“......你这不纯纯废话文学吗?”
季商无语地回答道。
“你知道个屁,我这是逆向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