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儿这一家子人也是这么想的,可要说人生在世,什么都逃得过,终究逃不过那一个情字。
她年纪到了,不免怀春了。
对方是个佩剑书生,才学也就中庸,但任侠千里,游历过大江大河,身上的气度确实不凡。
只是偶然一见,陈燕儿便陷了进去。
要说她运气也算不错,这书生虽然潇洒不羁,可却也不是滥情的主儿,两人情投意合,眼看就要谈婚论嫁。
书生父母双亡,家里也没有别人,便跟陈燕儿说好了不嫁不娶,两头婚,陈燕儿自然是欣然同意,她家中长辈倒也没有意见。
一切都顺利得出奇,眼看三书六聘都谈妥了,幺蛾子来了。
陈家人张罗着要带书生先提前拜拜祖宗。
是的,这书生可不知道他们家里所说的祖宗,就是正儿八经、还有人形的祖宗。
虽说事死如生,可做到这一步的,属实是难以接受了。
这一拜,就把陈燕儿和书生的姻缘彻底拜散了。
定好的婚礼就此告吹,书生还住在本地,不过却再也没出现过在陈家门口。
陈燕儿跟家里大闹了一场,被关在后院里,关了整整3个月,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形销骨立。
她似乎是服软了。
当然,是假的。
先过了门,再慢慢跟书生说,潜移默化的,不就能接受了吗?
所以,她心里有怨恨,而且还不浅。
不仅对陈家,对书生也有。
她用两个月的时间把自己的身子养了回去,使了计策把书生骗进了闺房,一刀割开喉咙。
随后用了三千一百二十九刀,把他的皮剥了下来,给自己做了件血红嫁衣。
这场婚事终究是办了下去,可陈家人却不能让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