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呸一声,你们在聊什么呀!
“还有么?”马禹东问。
胡戈摇摇头,“再就没有了,也就是他这几天气血不是很好,经常半夜说梦话,说什么:不要了…没有那么多钱之类的,大概是做噩梦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马禹东记下了。
然而,他突然感觉衣角被人拽了拽,回头一看是瞎姐。
“你干嘛?”马禹东想要抽回来,但瞎姐不肯。
她两眼泪汪汪,“你这个脑筋急转弯太难了,我不会!”
马禹东幽幽一叹。
这个傻子…
他蹲下去,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了一个‘上’字。
“懂了没?”
瞎姐摇摇头,于是马禹东就拖着她走到另外一个方向,从这里看是一个‘下’字。
瞎姐恍然大悟!
原来上坡和下坡一样多,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原来她是个傻子…
随即恼羞成怒!
………
不知道那边和导演怎么聊的,对方总算在休息半个小时后回来了。
但还是一脸不爽,看都不看袁红一眼,拿着对讲机和空气说话,“我跟你们说啊,今天这段戏如果不能让我满意了,那今天就一直拍这段,什么时候拍完什么时候吃饭。”
这是把自己和袁红的矛盾,转移到了袁红和群众之间的矛盾上了,不可谓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