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先是一愣，而后笑起来。
“好啦，不逗你了，顾灵思的休息室在二楼第一间，去吧。”
他垂下的眉眼间沁着寒霜，凑近她耳边叮嘱，
“记住，这次手脚干净些。”
等他走远，明黛才反应过来。
沈清和凑过来说的那句话，是以为自己要找顾灵思麻烦。
可他没有要帮助顾灵思，反而提醒明黛“手脚干净些”。
明黛不认为他就是在帮自己。
无论她或顾灵思，在沈清和的眼里都不过是有趣的玩具，陪他完成一场场游戏。
深情？真挚？开什么玩笑。
明黛早已经在过去的遍体鳞伤里，看明白了他内里本质。
至于他的提醒，明黛没有全信，准备先过去看看。
副楼清净，沿路无人。
踏上二楼，明黛一眼看见休息室里面出来的顾灵思助理。
助理认得明黛。
“明小姐？”
对方神情隐隐倨傲。
虽然顾灵思对明黛亲近示好，但她身边人大多是这种态度。
明黛直接忽视，问：“顾灵思在吗？”
助理眉一皱：“明小姐需要我提醒多少次？你应该称呼大小姐为‘姐姐’，而不是毫无教养地直呼其名。”
明黛垂在两侧的手悄悄揪住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