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却只是低着头，动也不动……
苏宁怔了怔，正轻拍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的放了下来。
看苏宁神色不对，托尼脸上露出了困惑神色，问道：“苏……怎么了？飞机已经到了，我们可以下去了。”
“晚了……”
“什么晚了？”
苏宁脸上表情变的极其复杂，喃喃道：“查尔斯……死了。”
“什么？！”
托尼顿时一震，脸上也流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看着那个静静低头的老者……、
刚刚不是还只是累了吗？想睡一会儿……
结果睡过去，竟然再也醒不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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