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怀抱着她的手放松了些,眸里情绪稍稍平静下来。
肖奇咬着牙忍着身体的痛,抬剑的手臂在抖,目光含着复杂而妒恨。
“去死吧!”
方向是朝苏纳去的。
就在一瞬之间,青年眯起眼睛,随后伞最尖的那头准确无误地插入肖奇的心脏。
男人瞪大眼睛,嘴巴张开一句话也说不出。
再也说不出了。
至于舟言,相当于从顶楼窗口摔下去。
本就身负重伤,即使有轻功,也够受一段时间了。
阁楼的战争停息,苏纳帮临怀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抬眸直视他,挑眉问:
“排名一百多?”
其实她应该猜到了。
青年垂着眼睫,投下的暗色铺到下眼睑,青丝错乱地散下来,慢吞吞地低声道:“我……”
“回来了?”一道清幽漫漫的声音同时飘来。
苏纳闻声看去。
白发苍苍的老人慢悠悠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倒闭不闭。
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也就是这个人,平时很少下来。明明是夜明国楼主,整日都是懒洋洋的。
多的也不想管,不想理。
就像一个长辈在看一群小屁孩打来打去。
只要不妨碍他休息,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