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再也没有心思待在书塾读书,跟崔先生请了假,便回家了。
等他们下学,去崔二蛋家看,发现方翠翠还没醒。
甚至连许大夫都摇头,说方翠翠是一心求死,除非她自己醒过来,不然,没人能让她醒。
梁婶子坐在院子里大哭。
崔二蛋才二十一岁的人,瞬间老得像个老头儿。
身上的衣服还是上午跳进河里那身,到现在都没换。
“啊!!我老崔家做了什么孽呀,我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
不过,让她喝两口药,居然都去跳河。
这不是让村里人戳我脊梁骨嘛!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待?”
梁婶子一边喊一边哭,听得崔二蛋心里烦。
崔雨站在一旁不说话,可望向梁婶子双眼俱是恨意!
“你这小草狗瞪我干嘛?你居然敢瞪老娘?”
梁婶子本就一肚子火,看到崔雨这表情,心里的火直接上升,撸起袖子就揪起崔雨的耳朵。
“啊!”
崔雨疼得直喊。
可是,一旁的崔二蛋好似没看见一样,任由梁婶子打崔雨。
屋内。
方翠翠的房内,一阵风吹过,被打开的窗户被微微吹动。
“小草狗胆儿肥了,是不是你娘教你的?”
说着,手指狠狠地朝崔雨胳膊里的软肉掐去。
“啊!!!爹,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