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又回到跪在地上的人面前:“你叫什么?谁派你来的?”
“我叫马二是刘黑皮派我来的。”
刘黑皮是西里村一带的混混,他找到马二给了他,旺玩,让他找几个人卡着时间,到森林公园来闹一闹,不用闹大,把年纪最大的那个人吓着就行。马二小平常也是无所事事,有钱赚当然愿意,又听刘黑皮说那个人是政府的官员,是拆迁他们西里村的罪魁祸首,马二就更来劲儿了。拍着胸膛说一定完成任务,一定保证吓得那个人连路都走不稳。
结果连那个人的面前没有看到,就被夏想二人打得倒了一地。
马二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非常伤心:“我错了还不行吗,大哥,我真的错了!也就是赚口饭吃,您瞧,这下倒好,别说吃饭了,连以前的老本都得搭进去。这断胳膊断腿的,少说也得花上万儿八千的。大哥,您就饶了我吧。我的兄弟们都这样了,我要是再被抓进去,就没脸见人了,”
具想扭头看连若菡:“他们是受人指使,再说也没办成坏事就被你打得这么惨,你的意思是”
因为其中涉及到高省长,夏想不敢自作主张如何处理几个。人。
连若菡一脸厌恶之色:“叫救护车,拉走他们,看着就烦人。医药费我出”她用手一指马二“喂,还有你。想不想再赚联口元?想的话就让我打断你的腿,不但给你出医药费,再额外送你旦四块,怎么样?”
夏想知道连若菡真生气了,她任性起来,也不好消气,就劝她:“现在不是生气刑“候,达是快向高省长汇报一下,看他怎么件”
关键是要抓住刘黑皮。然后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使。”
马二小坐在地上,愣了一下,连连点头:“我干,我干,就是疼一下的事儿,还能白吃白喝一百天,再赚旦凹块,不赖。我愿意!”
夏想急忙将连若菡拉到一边,省得她真的下手。连若菡挣脱夏想的手,不满地说道:“我就是说说而已,出出气,你真当我下得了手?”
夏想一脸严肃:“我知道你是吓唬他,不过看他刚才的模样。我担心他会自己来撞树。”
连若菡忍了忍,没忍住。还是笑了:“我就发现,你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来,你怎么就不发发火?”
高晋周和秘书见事态已经得到了控制,就又来到夏想二人面前。夏想把刚才的情形一说。又说了刘黑皮的事情,高晋周冷笑一声:“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恐吓我。燕省的某些官员,素质还真的很一般。”
夏想比高晋周还了解某些官员的水平不是一般,而是不入流,不过他没心思评价他们的素质,而是问:“高省长,您的意思是如何处置他
“犯不着跟他们这些小混混一般见识,让他们走,我很想看看,那些躲在背后的人,还能再使出什么高明的手段。”高晋周不以为然地挥挥手,显然他认为又从马二小嘴中问不出什么,也是不属于答理他们。
“高省长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幕后之人?”夏想试探着问了一句,他在犹豫要不要再深入查一查刘黑皮的背景。
高卑周点点头:“我没猜错的话,绝对是范睿恒!”
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范睿恒在夏想印象中,不算是高成松一系的人,尽管他对范睿恒的背景也不太清楚,不过根据他的观察,范睿恒比较务实,口碑还算不错。怎么他会对高晋周大为不满?还要安排一出非常拙劣的恐吓人的戏,到底他和高晋周之间,有什么矛盾?
高晋周看出了夏想的疑惑,也没过多解释:“以前在京城的时候结下了恩怨,许多年了,没想到他还念念不忘。以前的事情不提了,马二小他们,放了吧,没必要揪住他们不放,不值得。对了夏。这事到此为止,就当没发生过,,就我们在场的人知道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