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了摇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也爱财,也想坐拥亿万财富。
但我不想我的钱一是来路不正。
二是背后有百姓的血泪,”元先生,钱多了也会咬手,还会害死人的。”
元明亮脸色变了一变,又努力恢复了平静,还挤出了一丝笑容:“我已经收购了江山房产,夏书记,现在整个下马区的房源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您还能有什名手段来阻止我?我所出的。
巧千万,只是为了交个朋友。
为了表达对您的敬意,为了让远景集团如期完工!”“你的敬意太昂贵了,我可消受不起。”
夏想轻笑一下,摆了摆手,“下马河通水的早晚,对你的影响不是很大,顶多拖延一些时间,并不能对你的计划小造成致命的影响,难道说,你连两个月也等不及了?是不是想及时从下马区脱身。
想到其他地方再炒作别的项目。
比如说蝶炭?”夏想举杯向元明亮示意。
试探着抛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不管如何,元明亮作为一个他现阶段最大的对手之一,除了因为立场不同而无法避免地和他站在对立面之外,其他方面,他也高看元明亮一眼。
元明亮冷静、机智,为人比付先锋还有更多的可取之处,所采用的手法也都摆在明面上,甚至可以说,比付先锋还值得尊敬。
正好今天借和元明亮最后一次会面的机会夏想想,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此后,就是不死不休的局势了,他和元明亮再有肚量,也不可能再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了想起了曹永国在西省的处境不妨随口一问,反正现在大家虽然没有明说,实际上,言语机锋之间,许多事情都已经摆到了台面上。
元明亮没想到夏想转移了话题,想了一想,既没有承认又没有否认:“是不是炒作煤炭还不好说。
但现在确实是离开下马区的最佳时机了,不能再拖下去了”,不过夏书记不太想让我离开”到乙资金,您也不可能一口吞下,贪心不足蛇吞象,也会撑死的。
不如大家你好我好,各取所需。”
“没有什么各取所需,元先生,你也清楚你要的利润是百姓的血汗钱,是以摧毁整个下马区的经济为代价的吸血式的录夺,而我身为下马区委书记,所要做的就是保卫老百姓一生的积蓄不被人席卷一空,不成为游资的利润。
我们根本就是两个阵营的人,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地方。”
“老百姓?”元明亮轻蔑地一笑,“老百姓本来是为我们贡献利润的廉价劳动力,是当官的人踩着升官的人梯!夏书记真会开玩笑,现在当官的人,有几个将老百姓放在心上?再说,老百姓对当官的人有什么用?升官,不需要老百姓的选票!财。
不需要老百姓的口碑!您说,您将老百姓放在心上,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回报?”元明亮不相信夏想的话,认为夏想不过是自我标榜,自命清高罢了,不是故弄玄虚,就是想坐地抬价,嫌他出的价格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