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尧应了一声。
“你给她邮件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她。”
秦森尧神色一顿，微微低垂眼眸，没说话。
秦肆寒扫了他一眼，这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秦森尧知道，秦肆寒是在警告他，收起他那不该有的心思。
他心中一片凄凉，脑海中浮现出褚星梨含笑的脸，她就像是照亮他生命的一束光似的，他怎么可能割舍的下？
但，割舍不下，也得割舍。
那不是他的光。
“你们在聊什么？”
就在这时，褚星梨走了进来，她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秦森尧下意识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秦肆寒冲她招手，她立马走了过来，依偎进他的怀里。
秦肆寒道：“我在考虑给他安排个什么职位，可他似乎并不需要。”
褚星梨一怔，随即看向秦森尧，“你要离开？”
“嗯。”
秦森尧应了一声，“我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自然要离开。”
褚星梨点头，“那好吧。”
她并没有去追问他们为什么会联手，她根本就不关心，她关心的只有秦肆寒一个人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秦森尧自嘲一笑，随即说道：“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那两个人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褚星梨想要送送他，却被秦肆寒扣住了腰，“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