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已将我的家底摸得如此清楚,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是不是王立松指使你接近陛下的?”
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为什么会提到王祭酒?
“王立松是文心堂的授课先生,别说你不认识他。”
“我入宫没有任何人指使,你别想诬赖人!”
“是吗?那你告诉我,一个出身青楼大字都不识几个的贱民,是靠什么爬上龙床的?陛下看上了你什么?”
他用词粗鄙,也丝毫不掩饰眼中和话语中的蔑视。
我一时语塞。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陛下带我进宫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的女子身份,但这是事关陛下和整个大景的惊天秘密,必须要烂在我的肚子里,带进棺材里。
我紧闭着嘴,不发一言,只是瞪着他。
领头的等了一会儿,问道:“不肯说吗?”
他回头吩咐道:“去看看她的脉,有没有怀上龙种。”
他身后的人领了令,二话不说拉开我的袖子,按上我的手腕。
良久,他对领头的摇了摇头。
“果然是个硬骨头。动刑吧。”
说完,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我被按着肩头坐在了那条凝固着血迹的长凳上,双手被牢牢地捆在了两侧的台子上。
一个穿着黑色布袍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支样式古怪的钳子走向了我,面无表情地夹在了我右手食指的指甲上。
“你们胆敢!”
下一瞬,一阵钻心的痛从指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