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沉思事情来龙去脉的晏兰舟闻言缓缓回道:“十二殿下重伤垂危,如今依旧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三殿下和八殿下那边的情况依旧不明,只是说伤势不轻。”
元稹闻言,心情颇为快意,他笑道:“赶快秘密去查,要是老三和老八一起死了可就省了我的大事了。只可惜啊,我那九弟没来,要不然一锅端了,看老头子之后还有什么理由不立储。”
想起这些,元稹就抑制不住心中笑意,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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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和老八也一起死了,那么余下只有一个九弟元鼎,如何能对他造成威胁,皇位早晚唾手可得。
自己那父皇重病缠身已经没多久好日子可活了,如果老头子不识相可就别怪他翻脸不念父子之情。
想到父子情,元稹难免心中冷笑。
生在皇家,使他从小就懂得一个道理,皇家没有亲情可言。
他从少年到壮年,自身实力越发强大的同时,那个悬而未决的太子之位反而离他越来越远。
弟弟一个接一个的多出来,老头子的喜怒也越发无常。
老头子立储,既没有固定思路,也没有细分准则,似乎有意让他们兄弟之间来一场兄恭弟谦的残杀。
元稹心中冷笑,他们大魏好像历来有此戏码,老头子也非嫡长子继位,暗地里的那些厮杀谋划也就只有老头子本人清楚。
元稹之所以要不遗余力的追杀沈况,其中也有对于老皇帝的报复。
老皇帝之前很明显有意要放过沈况一马,为何?自然是为了对于当年之事的救赎,年纪越大越想活命就越会相信那些神怪鬼佛。
京城灵谷寺的大师说要忏悔过往,老头子即便不一一表述,但也想着明里暗里悔过些许。
当年东海一事,老头子的私欲占据最大原因。
皇帝喜欢上了自己的侄女,为此便要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降罪于江湖门派,一切罪责如今已然成定式,任何的逃避与悔过都无济于事。
自己的母亲如何死的,那一幕元稹永远都不会忘,他要让老头子临死前也知道那般滋味,让他永远都没办法自我救赎,连心安理得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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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袭击四位皇子的四名宗师境高手有两人都来自元稹背后势力,重赏之下,即便他们不为自己也想给自己的徒子徒孙留一颗大树可乘凉,留一份基业可遗芳。
因为监天司和地网反应太快导致唐慕等人没能在第一时间离开,所以十数名草原人当下被分为三组,唐慕、长魁各带一组,其余人等自成一组各自分散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