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仲景笑道:「我省的。我不说自不是因为师姐你不可信任,只是这件事我已立下誓言此生不再提,烂在肚子里。」
云清幽没有在意韩仲景的这番话,只是道:「那她与那臭小子之事可行?」
韩仲景道:「只要我们不说,时雨那丫头就是最平常不过的普通人。年后过几日我要带她出趟远门,师姐若是嫌山上无趣可以寻个时间来我这客栈坐坐,这里的酒水随便喝。」
云清幽闻言瞥了一眼立在墙角的那些酒坛,没一个可以入得了她的眼。
最后她视线落在韩仲景身上,算是叮嘱道:「你最好可以处理好,若是出了问题,一个韩仲景可还解决不了。」
韩仲景闻言点头笑道:「自是如此。」
说到这里韩仲景疑问道:「师姐当真猜到的准确?」
云清幽缓缓道:「猜到了有何妨,猜不到又有何妨,这些事若是要瞒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出不得半点差错。」
韩仲景点头道:「当年之事,我也算无可奈何,如何是狠心不下的。这么多年也安稳过来了,往后最好也会是这般。」
「他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你要走,往后刚好我也要走,你这铺子还是找别人来给你看吧。」云清幽轻声笑道。
云清幽一句说完,韩仲景刚想笑着点头忽而才意识到师姐刚才说的话,韩仲景奇怪地看向云清幽道:「师姐你也要出远门?」
云清幽笑道:「怎么?远行之事我还要与你报备?」
「自是不用,只是......」
「没有只是,我下山是为了乔儿的修行,其他的事都只是顺带。你与他的事我不会掺合半点,我也不感兴趣。」
虽然云清幽的重点是在独孤南乔的修行上,但韩仲景显然是注意到了最后那「顺带」二字。
韩仲景心中暗自苦笑,「虚与委蛇」之事他还是嫩了点。
后来云清幽在无酒客栈又待了许久才带着独孤南乔离开,而时雨和湘儿再没下来,应该是睡着了。
回去路上,独孤南乔问起之前师父与韩前辈谈论之事。
时雨和沈况冥冥中的那层关系独孤南乔并不明白,师父给的解答是雨之四水,时雨之十月,沈与况是五水,也是五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