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连忙回应了一句,抬头朝着方承宣看过去,就看到方承宣已经推着自行车走入后院的拱门。
她恼怒一跺脚。
这个方承宣,还是不是男人,有便宜都不占?
“秦淮茹,你是死外面了,你婆婆就要疼死是屋子里了,你管不管了?”
贾张氏从窗户探头,看着方承宣没有搭理秦淮茹,轻呼了一口气。
她还真有些怕方承宣。
毕竟,别人她哭闹撒个破,都不敢将她怎么样,但方承宣是真敢将她送到执法所。
他说帮秦淮茹改嫁,那也定然是真的。
“婆婆,马上就好,我这不还需要将衣服拧干!”秦淮茹语气透着委屈柔弱,迎着周围人围观的目光,好似一朵无助的小白莲,备受恶婆婆欺负。
拧好衣服,秦淮茹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端着盆子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满心阴郁。
贾张氏现在看她看的太严了。
别说她没有机会接近方承宣,就是大院里的其他男人,贾张氏也都盯着。
这边。
方承宣将自行车停在屋檐下,就看到聋老太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回来了?”
聋老太太冲着方承宣打招呼。
方承宣点点头,“您在等我?”
聋老太太有些不自在,犹豫着开口:“傻柱已经被你关了好几天了,他要是再不出来,轧钢厂的工作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方承宣眼角跳了一下。
几天。
到今天也就第三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