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敲打一番,再画个饼。这般调动手下积极性的手段,从来都是百试百灵!
听到冯处的话,一众绣衣使士气当即一震,再次齐声道:
“属下等知晓,必铭记在心,竭尽全力,以求报效陛下!”
冯处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等到厅堂之中仅剩冯处一人之后,便忽然又见一人自内堂之内走出,施施然对着冯处躬身一礼,笑道:
“宫某这次,听从冯兄安排!”
冯处看着眼前士子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连忙起身扶,神色凝重地对着他开口道:
“英纵,我此前已收到昔日同僚的信,新晋二品绣衣使钟子濯动作频频,如今正在金陵城中大肆清洗绣衣使。我心中总觉得,似乎是有些不对劲!所以这次,我必须要尽快归京!”
说到这里,冯处脸上有一丝惭愧之色,道:
“但这江城府紧要无比,事关西南防线稳定,绝不容有失。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请你出来助我一臂之力了。打扰了你闲鱼野鹤般的清修,我心中实在有愧啊……”
名为宫英纵的中年男子闻言,失笑一声,摇了摇头,道:
“冯兄也莫要如此,我这次出山,可绝非是因为与冯兄的交情!听闻我那昔日的师兄,已经入了云国的稷下学宫。我虽是纵横家弃徒,但师门传统不可轻废。所以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和我那前师兄好好斗上一回,相互之间争一争长短了!”
只从宫英纵口中,能够得知他竟然是纵横家弃徒。这次出山,只是因为纵横家有人入了云国的稷下学宫,所以这才投靠夏国,想要以此与其博弈一番……
冯处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又继续道:
“宫兄的才能,我自是清楚的。但骤然高位,只怕难以服众。所以这次,我只给宫兄安排了五品绣衣使的官身,另调拨一队绣衣使听你调遣。只待做出些功劳来,我便逐渐将江城府诸事,尽皆交托宫兄手中!”
宫英纵闻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
“官位之事,倒是无妨,只是……”
冯处见状,连忙道:
“只是什么?”
“只是,还请冯兄给我便宜行事之权。另外,我还需冯兄赐下绣衣使令符,让我在必要时刻,能够调动其他绣衣使出手!”
这“便宜行事”四个字,别看不起眼,但里面可做的文章就多了去了!除此之外,宫英纵还张口要了临时调动其余绣衣使的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