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偃宁捧着姜棉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说到这个问题棉棉就喜欢逃避。
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嗬嗬。”棉棉,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姜棉将他的手拍开,“没有,不喜欢。”
姜棉正色道:“顾偃宁,我也是有脾气的,你不能仗着我宠你就为非作歹。”
姜棉想要挣开顾偃宁的禁锢,却没想到顾偃宁将她越搂越紧,看这架势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怎么的?这崽子还想跟她玩强取豪夺的那一套?
姜棉刚想将人扒开……
“嗬嗬嗬嗬。”棉棉,你就是喜欢我的。不然为什么会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哄我,在我亲你的时候你只是嘴上骂我心里却不生气?
其实顾偃宁他自己也不确定姜棉是否也喜欢他,他就是赌一把。万一呢?
他也不怕姜棉知道他的心思后远离他。他的棉棉最心软了,他蔫唧唧地在墙角蹲两日,她肯定会来跟他说话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顾偃宁又何尝不是仗着姜棉宠他,为非作歹呢?
顾偃宁将头搭在姜棉的肩上,俊脸蹭着她的侧脸,语气蔫蔫,声音里的落寞与忐忑像酸涩的话梅汁,通过姜棉的耳朵浇灌在她的心上,酸胀难耐。
她回想起今日上午顾偃宁将她堵在墙角的情形。
男人脸部轮廓坚硬,神情却像刚跑出窝的狗崽子,懵懵懂懂。动作强硬霸道,落在她唇上一下又一下的吻却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仔细一看他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霸道总裁的壁咚只学了个形,精髓是一窍不通。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丧尸也会红耳尖,但她不得不承认,当时的顾偃宁,她不忍苛责。
“那,那是因为我心软。”
“嗬嗬?”是吗?
“嗬嗬?”那棉棉你再心软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