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事情是这样的,不久前……”
高静雅把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
杨俊平则在旁边补充说明。
俩人一唱一和的,从借房子开始说起,一直到他们收到法院传票。
当然了,在讲述的过程中,必要的“加工”和“修饰”那肯定少不了。
避重就轻,颠倒黑白啥的,玩儿得相当熟练。
总之呢,听他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自己这边什么问题都没有,从始至终都是原告方咄咄逼人,蛮不讲理。
“小飞啊,你说有这么办事儿的吗?”
“我们可是亲戚啊,可他呢,一点情面都不讲,说报警就报警,说起诉就起诉!”
“那你说,我们能咋办?”
高静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只好求爷爷靠奶奶的去找人家赔礼道歉,结果连人都找不到!”
“这摆明了是躲着我们呢,我看啊,他们就是理亏,要不为啥躲着不敢见我们?”
“你说是吧,小飞?”
高鹏飞尴尬一笑:“啊对对对。”
其实他心里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高鹏飞做律师有些年头了,形形色色的当事人见过不少。
这人啊,在讲述案子来龙去脉的时候,都会本能的向着自己说话。
从他们口中听到的版本,必然是对自己有利的。
如果单纯听信当事人的讲述,十个案子得有八个走上歪路。
这点,高鹏飞还是有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