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叫萧叔?”
“你觉得呢?”
“萧叔我没钱了,你能借我一点?不要多,十万两就好,等我有钱立马就还给你!”顾秋河很光棍,毫无一点压力。
砰!
萧然挥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回家问你二叔要去。”
“要了也不给他!除非我爷爷开口。”
萧然懒的理他,顾秋河喋喋不休,像个娘们一样,快速追了上来。
护卫牵着两匹照夜龙马跟在后面。
“萧叔你怎么在这里?”顾秋河问道。
“没事出来散散心。”萧然道。
“唉!”顾秋河叹了口气,脸色一下子拉胯下来。
“今天过后,我再想要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怕是很难了。”
萧然静等下文。
顾秋河继续说道:“明天不是秋闱?这次我也要参加。我爷爷、我爹,我二叔他们,给我下了死命令,若这次无法高中,考不到前一百名,就打断我的狗腿,以后一个子也别想看见。”
“你腹中有墨水?”萧然好奇。
“看不起谁呢?别看我整天嘻嘻哈哈,不务正业,不是在去醉仙院,就是在去春芳院的路上,但也很刻苦的好吧?我爹每次下朝回来,都要检查我的功课,若没有做好便是一顿暴揍。”
说到这里,顾秋河很伤心。
将胸口的衣衫敞开,触目惊心的伤痕。
虽然已经干固,但疤痕还在。
“你真的是他亲生的吗?”萧然咋舌。
“如假包换,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爹说,我可以混账,但不能一点墨水也没有。不学点东西会吃亏的。”顾秋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