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萧然问。
“那条狗叱咤一个时代，随后神秘消失。有人说，它已经离开了这方世界。也有人说，它的寿元到了尽头，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坐化。”长公主道。
望着她。
审视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
长公主一愣，“你看什么？”
萧然将关押她的文书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翻开一页，上面有她的记载。
“三岁后天境，八岁先天境圆满，十五岁宗师境圆满，三十岁时大宗师圆满，这些怕都是假的吧？”
“你就不能笨一点？”长公主摸着琼鼻苦笑。
“你说的不错，这些都是迷惑外人。”
“你应该凝聚出道果，还拥有天意吧？”萧然认真的望着她。
长公主在他面前不想说谎，坦然的点点头。
“我知道你想问，既然凝聚出道果和天意，为何实力还如此的弱，动不动被你按在地上暴揍，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萧然没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天赋强大，千古独尊，万古也很少能够有人与我相提并论。有关我的记载，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包括洛然，知道的也不多。但盛文知道，他毕竟是大夏的主人。”
顿了一下。
又似乎在回忆，又像是站在巅峰，强者的寂寞。
“我的武道之路，已经走到尽头。试过了许多种方法，依旧无法突破，这才将主意打到禁功上。这是太祖留下来的，还是神魔功法，想破而后立，凤凰涅槃，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这次。
萧然拿着茶壶，给她倒了一杯。
“不急！慢慢讲，我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