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也带着恐怖的杀气，直接让房间中的温度，下降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如果、我说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没有一点希望的时候。”
他停了下来。
闭上了眼睛，但脸上的杀气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还达到最可怕的程度。
当杀气凝聚到巅峰。
刷！
九皇子直接睁开了眼睛，眼睛充血，彻底红了。
“真到了那一步，我已经没有彻底翻盘的机会，他们联手对付我，那就怪不了我了，在场的这些人，有不少大臣是他们的人，是他们的中流砥柱。既然要玩，那就玩一把大的，将他们全部除掉。包括十六他们五人，一个不留！”
紧盯着季东扬。
“你害怕？”
“我可以杀了他们，但这样一来，我也难以逃出京城。你就算能活着，处境也不会太好，哪怕不被关入宗人府，也将彻底失势。他们再想要对付你，你根本就躲不了。”季东扬认真的说道。
“真到了那一步的时候，你觉得我会躲？”九皇子反问。
“你……”
“嗯。”九皇子点点头，打断他的猜测，变相的算是承认。
“值得？”季东扬反问。
“就算失败，有我护着你，可以离开大夏，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隐世埋名，富贵一生不好？”
“你不懂！”九皇子摇摇头。
“在这个位置上没办法退，从父皇下定决心，在我们之中挑选合适的继承者那一刻，便没有了退路。不止是我，就连他们也是一样，在这个过程中，谁都可以死。老十八就是这样，他成了我的替罪羊，可惜却被萧然和沈一鸣他们破坏了，害的我被禁足一个月。”
望着外面。
“你信不信，这个时候谁退出去，怕是第一个死！”
“我也护不住？”季东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