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
雅妃苦笑。
面对萧然的步步紧逼，她连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不是她不行，而是萧然真的太强了。
不给她一点反应机会，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实力也是一部分，带给她巨大的压迫力。
种种结合下来，才有眼前的这一幕。
“是！”
“说仔细一点。”萧然道。
“飞雪中的嫡系成员，还有各个部门的首脑，这些年来在我的刻意经营下，几乎都是我的人，而掌握在秦家手中的飞雪，不过是一个躯壳，真正的精锐掌握在我的手中。她们都和我一样，想要生活在阳光下面。”雅妃全盘托出。
“你的手段不简单，居然在秦家的眼皮底下，无声无息干了这样一件大事。”
“这不怪我们！秦家的手段太狠辣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给你的那些资料，你也看过了，可见他们有多狠。若是不提前谋划，一旦我们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后果怕是好不到哪里去。”雅妃苦笑。
反问一句。
“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很老实。”萧然道。
“九皇子都快被折磨疯了，我自问意志坚定，但也无法和他相比。与此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最后再说出来，还不如光棍一点。”雅妃摇摇头。
“给你两個选择，第一个选择永远被关押在炼狱，直到死亡为止。”
“我选择第二个！”雅妃连第二个选择都没有听，便做出决定。
开口解释。
“我渴望自由！不管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第二个选择臣服于我，加入我创建的神狱，情报组织，和飞雪类似，但比飞雪更强，底蕴更加的深厚。规矩不多，也不像是飞雪那样冷漠无情，失去利用价值便会被秘密处理掉。”萧然道。
“……”雅妃语塞。